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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伯爵天草)四六时中

割它三斤俗套大腿肉
警察侦探现代paro预警
本来想写长点再扔但是最近tag下好像过于长草了
不要问我本人到底站什么攻受,我都吃的,也都写的,反正写出来除了车部分差不多的,又一般不写车
此文的诞生需要致谢K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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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五点,被下午茶与晚餐夹攻而使人胃袋隐隐不安的时间,业界知名侦探爱德蒙·唐泰斯坐在一间小出租屋里,吸着烟等人来。在他的头脑中,无数齿轮碌碌拼合,尽管他的那双金眼睛只是百无聊赖地望着房间里的桌子、桌上的烟灰缸、烟灰缸里的樱桃核,又被薄明的、忽明忽暗的阵阵烟气遮住,但那熟悉了高速运转的齿轮们仍旧能够在他心中碾出一副大致完整的图景。

他大概已经猜到天草四郎要委托他的事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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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委托侦探或与侦探携手进行调查,看似天经地义,实际上却往往只在刑侦剧中出现。侦探是智慧和神秘的化身,匡扶正义,挖出被掩埋的真相,安抚死者亦告慰生者,因此也代表着对愚钝、按部就班、冥顽不灵的国家机器——警视厅——的嘲讽。现实中,侦探们在刑事案件中大展威风的几率被压得微乎其微。通常来说,私家侦探们只会接到婚外情调查的活计而已。爱德蒙声名显赫,家大业大,是个中特例,却也不等于说他也一定从没有接过委屈他身段的工作。这次虽是被小警察约至此处,但私人事宜的可能性仍旧远占上风。他赴约之前本有理由好好怀疑对方是否经验不足,要委托他帮忙破个案子,只是最近其实天下太平无事发生,冰下涌动的暗流都微乎其微,按理来说年轻面孔的新人刑警总不该被过于刁难。

如果天草四郎真的只是一个年轻面孔的新人刑警的话。

天草四郎,作为警察入职前名为言峰四郎,是某冠姓言峰的黑道家族这代当主的长子。在今天的一周前,爱德蒙刚与他面对面吃过饭,席间连斟酒的侍者都腰中配枪,燕尾礼服鼓起一块破坏了身体线条,令人观感多有不适。天草没有枪,但怀里揣着怀刀,领带的尾巴遮着刀柄,侦探对当时袭击了自己的那股猛烈时空倒错感至今记忆犹新。

所以,若只思考到这里为止,看起来倒蛮像是黑道组织小少爷打入警察内部,意欲拉无辜私家侦探下水瞒天过海颠覆正义的阴谋。

……显然不止这样,或者不是这样。在赴约前的一周间,爱德蒙的思路一度卡在这里,直到此后他发觉这之中仍有需要自己留意的因素。天草四郎——言峰四郎最近离开居住数年的某黑道组织的豪宅,在都市区安了家,好像正在考虑做些什么。侦探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白发少年的形象,一个朦胧的影子,像从夜雾里被切割出来般逐渐凝实:上次见面时,对方那头养得很长的白发还没有削去,但传闻中的十字架却已经换成一字型的领带夹了。他们面对面交谈,天草四郎那非常合身的衬衣底下,胸部正中位置仍旧藏着一块带有十字边角的凸起,这曾出现过又被欲盖弥彰地隐藏的饰物渐渐揭露出他从前是——或者现在仍是一位基督教徒的本相。背弃宗教的侦探想起了自己的过往,用打量活圣像或殉教预备者的眼光反复扫了几次据说地位相当关键的少年。他心怀某种不可言说的恶劣期望,假意无趣,将视线挪向顶棚,事实上却是想看见对方现下那黑道大家族的染血出身与清净信仰心之间的冲突。临别时,天草四郎轻轻地打发走了围上来的侍者们,给他披上大衣,亲切地将侦探送出门,事后他如预计那样从少年手指碰过的内袋摸出张纸条,那感觉就像是拿出了自己在不知情的时候签了名的大额支票一样。

侦探粗暴地把燃着的烟头戳上小纸团,抬头看看传来响动的门板。从自动打开的门缝里,钻进来一个身形不大显眼的少年,他作警察打扮,白发有些软趴趴的,警服敞着怀,胸前垂着的领带上头夹了一个横的领片夹,看起来像个脾气很温和的户籍科文职警官,下班前还可能刚刚被顶头上司训斥过。

"抱歉,实在劳您久等了。"天草四郎眨眨眼睛。"非常感谢您能赴约……我有事要拜托您。"

爱德蒙对这个麻烦鬼委托人嘴里听起来虚情假意的客套话不置可否。作为回应,他先是用力按了按手里压着的烟头,确认那一点儿火光已和焦黑纸卷上的文字殉情了,之后才稍稍扬起嘴角,斟酌着、好像在评价对方的斤两,最终很吝惜自己的笑声似的,短短地笑了一声。

"不需要再拐弯抹角了,天草四郎。你到底要委托我什么?来自人民公仆的请求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真是少见啊。"

令人惊奇的是,天草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变化。侦探的口吻是尖酸的试探,这毋庸置疑,像直刺刺戳向布丁的金属小勺般,绝大多数的布丁往往要在这一击之下碎开的。然而名为天草的牛奶巧克力布丁仍旧岿然不动,以至于他颇有条理地慢悠悠回话的时候,侦探感觉自己正看着一块布丁在面前盘中摇摆。

TBC

我好想吃牛奶巧克力布丁,要蓬松鲜奶油顶层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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